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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笑得出來嗎?

2006年1月4日

北德電台的元旦夜經典節目「Dinner for One」(一個人的晚宴)也應該賣給中國。巴特勒•詹姆斯和索菲小姐的幽默是否應該來到中央帝國,德國的中國通們發生了爭議。

Dinner for One中的男主角-管家詹姆斯圖片來源: dpa

這個電視小品節目在世界範圍的電視播放權由漢堡北德電台的一個子公司安聯電視(FA)有限責任公司負責出售。「『Dinner for One』這個題目已經列入與中國聯繫的議事日程」,安聯電視(FA)有限公司總經理蓋爾特•裡希特-基富寧(Gerd Richter-Kiewning)對明鏡線上說道,「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電視節目。」總是在除夕晚上重播的這個德國最成功的電視節目有機會佔領中國十億人口的市場嗎?

從德國電視節目「打賭嗎……?」(在中國譯為:敢挑戰嗎?)到當代史的文獻紀錄片,德國的電視節目在中國都十分看好。今年,安聯電視公司與上海媒體集團出乎意料地成交-電視專題節目「歐洲聚焦」將從2006年4月起開始在國首次播放,收視率至少應該達到6億人。這個節目的中國版目的是使觀眾瞭解「充當強有力的歐洲發動機的德國」以及它的鄰國。甚至知識性的節目「地理360度」以及青年雜誌「知識使人驚異!」(在中國譯為:為什麼?)也先前與西德電台合作製作,然後由安聯電視公司帶進中國。

鬼客不受歡迎

「Dinner for One」 這個節目對於全球化來說同樣合適嗎?現在專家們開始就這個問題展開爭論。早在1963年於漢堡錄製的這個電視小品最近幾年把播放權先後賣給了西歐幾個國家如瑞典、丹麥、瑞士、荷蘭,另外還有立陶宛或者南非。不過,英國卻對由英國演員梅•沃登(May Warden—飾索菲小姐)和福瑞代•弗裡敦(Freddie Frinton – 飾管家詹姆斯)以及英國作家Lauri Wylie共同創作的這個短劇置之不理,只有前英國的領地澳洲至少還是每年播放的。

「人亞洲可能不大會接受我們的幽默」,現任北德電台「國際項目和音樂節目」處處長的尤爾根•邁耶爾-貝爾說道。幾年前,他曾經委託印度的和加利福尼亞的電影工作室把「Dinner for One」這部黑白電視片用數字化技術上彩。

在「Dinner for One」 一劇中,索菲小姐90歲生日派對的男賓們實際上都已經作古,因此觀眾們看到的只是一張張凳子。程式化的飲酒禮儀可能也令中國觀眾感到太奇怪,路德維希港高等專科學院東亞研究所的約爾克•M.•魯道爾夫也這樣斷言。魯道爾夫是前駐北京德國商會主席,也是《秀才——中國人看世界》月刊的出版人。他很熟悉各種文化的特點。他認為,在中國,缺席的生日客人可能會被解釋為「鬼魂」——這是一件帶有自然宗教文化烙印的令人尷尬的事情。而用英文進行的對話可能會使人想起「殖民地鴉片戰爭」時期。

可是,「真有海量」又「醉而不倒」的人,在中國也令人起敬,魯道爾夫這樣說。「Dinner for One」節目中與此相關聯的哄鬧,在「憨豆先生(Mr. Bean)」或者德國諷刺漫畫家勞裡奧特(Loriot)的節目中也一樣,有時候非常難以傳達。魯道爾夫在北京曾經和中國朋友們一起觀看勞裡奧特的小品錄像帶,反應「很平淡」。結論:「對於中國人來說,這裡什麼也沒有。」

記錄不可靠的幽默

不過,魯道爾夫詢問過的中國學者和在德國生活的中國人對此又有完全不同的評價。他們當中有一部分人對這個德國的除夕節目「捧腹大笑」並極力推薦出口到中國。為了中國觀眾,安聯電視計劃為這個小品配音,並用當地語言做一篇現代的導言,就像德語節目中對這個小品劇情所做的解釋那樣。

「把『Dinner for One』這節目在中國也製作成一個經典節目需要做出很大努力」,裡希特-基富寧解釋說。中國的夥伴們在購買這個節目時表現得很矜持,這個小品經典可能會被看作「已經過時」。專家還估計,中國人也不大會把整個小品拷貝後做成中國版的仿製品。北德電台的邁耶爾-貝爾認為,「Dinner for One」是無法拷貝的。

有一個理由也許確實還能使電視製片商對在這個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國家持有信心。作為歷史上最經常播放的德國電視節目,「Dinner for One」早已被作為重播最多的電視節目收進吉尼斯紀錄大全裡。在剛過去的除夕裡,其收視率又有增加。2005年12月31日晚,幾乎有一千六百萬德國觀眾收看了ARD(德國電視一台)第三套節目裡的「Dinner for One」。即使聯邦女總理安吉拉•梅克爾的新年致辭也難以打破這個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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