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設計就像上海街頭巷尾到處都能買到的勞力士手表一樣：其外形設計來自瑞士，表殼和機芯卻是中國製造。外國建築師設計新城市和建築，但細節和工程則由附屬國家研究院和大學的中國建築師承擔。就像中國仿造的高級手表的機芯很不精確一樣，城市新建築的品質往往很糟糕。中國今天建成的建築，不久將成為一個巨大的殘次建築物博物館。

過去二十年內，珠江三角洲的經濟特區深圳形成了一個摩天大樓林立的數百萬人口的大城市。建成沒幾年的高樓，外牆已開始剝落，購物中心前網球場大小的大理石地面形成了寬大的裂縫。離這裡幾百米，又在蓋更高的新樓。

此外，中國建築熱中最為典型的是設計和建設的高速度。這種高速規劃的危險性顯而易見，因為這樣不能充分考慮所有的經濟和社會發展因素，很少有時間去考慮細節。在巨大項目的規劃過程中，小小的錯誤就可能帶來不可估量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