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本來並不來自大學，而是東部沿海地區工廠民工中的一種現象，但今天大學生中也出現了這種現象。文章從民工談到大學生，接著寫道：

「所有科目的學習都有十分嚴格的規定，教學計劃象小學一樣，各門學科都做了精細的安排。每個學生必須在四年內通過考試，考試不及格的學生，很難有推遲一些時間達到自己目標的可能性。結果是，大學生必須像那些可憐的民工一樣玩命苦幹。課程往往早晨七點鐘就開始了，通常晚上才結束。

上課之間的間歇時間，大學生在圖書館或實驗室度過。直到午夜，人們仍然可以看到大學生在大閱覽室中伏案苦讀的背影。他們沒有周末，大學生星期天去上專門的課程，上一些教師們為了撈點外快而額外舉辦的強化班。」

這樣苦幹取得的成績給南德意志報這篇文章的作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也吃驚地看到，學日爾曼學的大學生在學習兩年至三年後就能說很好的德語。文章接著寫道：

「令人刮目相看的是，學歷史的同年級中國學生也同樣掌握了歐洲歷史知識，甚至瞭解德國的歷史，而德國學歷史的學生對亞洲歷史的瞭解也許從來沒有達到過這樣的水準。毫無疑問，中國大學生還缺乏自主性和批判的能力。他們在這樣嚴格的學習條件下能否獲得這樣的能力，是很成問題的。但是，大學生不再受到政治管教。第一學年，大學生還不得不聽一聽政治課，此後也就沒有高一級的思想意識課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