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东方人与西方人对世界的看法如此不同呢？美国社会心理学家尼斯伯特排除了基因的原因，例如温哥华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的科研人员通过试验证明，加拿大的中国人在加拿大生活的时间越长，他们的思维和感受就越与西方人相似。这清楚地说明，具有文化特征的感受和思维模式是可以后天学会的。尼斯伯特说，‘西欧和美国直到今天仍然带有强烈的古希腊特色，个人自由的思想是在古希腊诞生的，公开辩论的传统和自然科学的思维也在古希腊奠定了基础。’

而古中国的文化首先把人视为社会网络中的一部分，把人约束于家庭、村庄和国家之中。这种与古希腊迥然不同的基本原则一直在起着作用，直到全球化的今天仍然如此。

这样，中国就产生了关系原则，这是一种用西方的关系概念无法解释的现象。中国的关系更多指的是相互之间的义务和权利的交织，这种交织的关系超越广阔的时空仍然具有约束力。如果甲为乙做了一件好事，但同时又亏了丙，那么丙就可以要求乙给予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