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之声中文网)奥地利右翼保守政府为展现在难民问题上意志坚定,"说到做到",派遣了500名警察和200名士兵前往边境,开始在那里进行驱逐难民的训练。周二(6月26日)清晨,相关的训练已在奥地利和斯洛文尼亚边境拉开序幕。奥地利内政部长、右翼民粹的自由党籍的基克尔(Herbert Kickl)在现场对记者说,"在关键时刻,一个不能有效捍卫边界的国家,将失掉公信力。"
同样来自自由党的奥地利副总理施特拉赫(Heinz-Christian Strache)此前对德国《图片报》表示,像2015年难民潮高峰期那样,这场训练发出明确的信号是:国家丧失管控能力、难民长驱直入的事情不会再次重演。他说,此次在斯洛文尼亚举行训练的背景是"德国引发的、欧盟内部边界是否应关闭的争论"。他补充说,还有一个原因是,"巴尔干地区难民逃亡路线上的最新进展"。
艺术的想象没有止境。叙利亚艺术家奥马里(Abdalla Al Omari)在离乡背井逃到比利时后创作了一个油画系列,将呼风唤雨的多各国家首脑及前领导人画成了难民。这组取名“脆弱”的油画正在迪拜展出。
图像来源: Abdalla Al Omari 一手抱着小孩,另一只手举着张黑白的全家福。亿万富豪如果成了难民,神情也会无比凝重。
图像来源: Abdalla Al Omari画家笔下,普京满头白发,衣衫褴褛,双手举着一张字条:帮帮我,上帝保佑你。
图像来源: Abdalla Al Omari 默克尔被画成一个乡村老妪,穿着红大衣,戴着头巾,周围还有几只大公鸡。
图像来源: DW/A. Drechsel叙利亚领导人阿萨德系着一条血红的领带,衣服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出来。他将一只纸糊的小船举在头上,一条难民船。
图像来源: Abdalla Al Omari 伊朗前总统艾哈迈迪内贾德没有被画家遗忘。他坐在小凳上,有些拘束,穿着件绿色的衣衫。这是暗指抗议内贾德当年选举舞弊的绿色革命吗?
图像来源: Abdalla Al Omari 这是一群正在等救济餐的难民,排在第三位的奥巴马神情忧虑,他身后是金正恩、卡梅伦、普京、阿萨德等昔日或现任领导人。
图像来源: Abdalla Al Omari 在德国巴伐利亚州执政的基社盟希望在今年7月1日前欧盟就内部难民的流动达成一致,目前该党同姊妹党基民盟就遣返某些特定难民的问题争执非常激烈。如果欧盟达不成一个协议,联邦内政部长泽霍费尔(Horst Seehofer)将自我授权,下令在德国边界遣返那些已在其它欧盟国家登记过的难民。虽然这项工作怎样实施目前还不清楚,但泽霍费尔知道奥地利政府会站在他一边。
默克尔总理多次警告说,不要在难民事务上单独行动,但时间紧迫,欧洲层面的解决方案还未见形成。
特朗普政府的零容忍政策将大批非法难民遣送回墨西哥。他们当中很多人在美国生活了多年,对墨西哥则是相当的陌生。他们的情形怎样?
图像来源: DW/S. Derks墨西哥城机场:飞机停靠在一个事先规定的登记口。非法难民从美国遣返中心送回到这里。他们登机时戴着手铐,飞机降落前20分钟才被解除手铐。
图像来源: DW/S. Derks18岁那年,George Nino找工作时才第一次知道,他在美国的身份是非法的。他没有社保号码,父母来美国时,他还在襁褓之中。但他还是在美国生活了34年,5个月前被遣返。他有4个孩子,都生活在加利福尼亚前妻那里。
图像来源: DW/S. DerksMaria Herrera今年4月10日被遣返。27岁的她本来在等待“梦想者”签证的延长。这是一种专门发给移民儿童的签证。那期间她出了一次车祸,被警方扣留,在拘留所关了2个月后遭遣返。当年离开墨西哥时她才3岁,现在,她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
图像来源: DW/S. Derks在帮助人们重新生活的墨西哥非政府组织 "New Comienzos"那里,George同Herrera相遇。不久后,他们相爱成了一对。他们俩对墨西哥一无所知。关押期间,Herrera得了忧郁症,时常陷入恐慌。现在俩人试着在墨西哥重新开始。
图像来源: DW/S. Derks2003年,同前女友大吵了一架之后,Diego Miguel Maria被捕。获释后,2016年在一次车辆检查中,警方发现他有过不良纪录,于是被遣返。
图像来源: DW/S. DerksDiego Miguel Maria和其他5名被遣返的难友从墨西哥政府得到了一份资助办起一家小公司,专门在T恤和棉布包上印制图案和口号。他们给公司取名为“遣散人员”,它也是产品的品牌。“特朗普必须下台,高墙要拆除”便是他们印制的口号。
图像来源: DW/S. Derks这样的小公司不会让Diego Miguel Maria发家致富,但他却有了大把的时间。他用这些时间在飞机场做义工,接待新近被遣返的人。能帮助与自己同样命运的人,可以让他得到些许安慰。他说,他最想念的是还在美国的儿子,遣返前他同儿子生活在一起,而现在,孩子的母亲不允许父子相见。
图像来源: DW/S. DerksDaniel Sandovan今年2月被遣返,不过他倒是显得很从容。他说,“在美国我没有未来,因为我没有证件,没有身份。即便我受教育,谁会雇用我呢?在墨西哥我可以重新开始,建立家庭、生儿育女,而不必担心失去他们。”
图像来源: DW/S. Derks经教会帮忙,人生地不熟的Sandovan下飞机后被一名75岁的老太太接回家,“我在那里住了两周,帮她粉刷了房子。”然后他找到了“遣散人员”公司,他听说,这是一家帮助遣返难民度过难关的组织。Sandovan现在住在“遣返人员”公司的楼上,同屋还有其他两人。
图像来源: DW/S. Derks被遣送前,难民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命运,担心失去所有家产。但是,回到墨西哥也有它积极的一面。Maria Herrera在美国曾患有忧郁症,她说,在美国的生活笼罩在恐惧和悲伤的阴影下,因为没有合法身份。“现在,这层压力没有了,我感到自由,觉得这里才是家。”
图像来源: DW/S. Derks 李鱼/凝炼(德新社、法新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