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民担任中国领导人时，中国的社会和经济正处于该国现代史上最重大的变化时期。他带领中国走过了这一重要的发展阶段，社会没有出现较大的断裂。如果考虑到他任职时天安门事件精神创伤的阴影多么沉重的情况，他的成绩就给人留下了更为深刻的印象。另一方面，江泽民在他的任期内延误了时机，没有为建立市民社会和法制国家以及为早就该进行的政治现代化奠定牢固的基础，所以他难免在这方面受到指责。他主持严厉打击异议人士和法轮功信徒的行动，这些做法使他的一生背上了包袱。

有关江泽民选择的路线，许多方面是可以解释的。他年轻时的经历和在毛泽东治下所遭受的灾难使他谨慎从事、狂热地追求安定和秩序。另外，他从来不具备毛泽东和邓小平那样完全自由地采取政治行动的权威。从根本上来看，在他那漫长而卓有成效的党内升迁的过程中，他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谨慎的管理者和技术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