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以看出，在经过四分之一世纪的改革后，过去长期维系的阶级对立已变得越来越模糊。就在不久前，政界人士的子女之间通婚的现象还很普遍，不得已时，至少也要与光荣的工农兵联姻。私营企业家声誉不佳，更不用说与政界家庭出身的人结婚了。

现在，这一切已发生了变化。不久前，高层领导宣布，对私营公司提供贷款的条件与国营企业一样。今天，私营企业在纳税和提供就业岗位方面占有越来越重要的地位，私营企业家甚至也可以成为党员。一位与茅道临私交很好、不愿公布自己姓名、经营风险资金的企业家说：‘共产党已不是高级俱乐部了’。他认识一系列与成功企业家关系密切的政界人士的子女。他还说：‘年轻一代中，钱权结合日益紧密，要么通过联姻，要么通过生意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