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垄断了教科书和学习材料的出版，中国人巨大的学习劲头使这些印刷品占了总销售量的71%。如果没有这项收入，中国的出版业就会象卡片搭成的房子一样全部倒塌。这种状况是出版业自己造成的。多年来，读者抱怨中国没有独立的书籍评论文章，至今仍然如此，而讨好献媚的书评却比比皆是。中国也是一个人与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国家，中国书评家经常赞扬他们从未读过的书已是公开的秘密。有偿书评按商业操作，出版社直接付钱给书评家，或者按报纸的版面付款，让报纸替出版的书籍说好话。这样做的结果是，读者再也不信任书评了。

中国所有的出版社都掌握在国家手中。最近几年，出版社职工的工资有了很大的改善，但远远不够。而盗版工业虽然非法，但因为是私营的，尤其赢利可观，许多出版社职工暗地里成了盗版工业的成员。结果是消极反对盗版，积极从事盗版。出版社出一本书后，一个星期内肯定会有盗版书出现，最高的记录是三天。它削弱了国营经济，大大促进了私营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