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之声中文网)德国乡镇协会向各地发出建议,难民数量虽然有所下降,但仍应做好准备,继续保留难民安置点。该机构负责人亨内科(Hans-Günter Henneke)表示:"我们必须尝试做好接收难民的准备,避免再犯之前的错误。"
《法兰克福汇报》本周二(9月6日)发表了亨内科的一篇采访,他指出,从资金方面来看,各地为安置难民做准备并不容易,因为通常来讲,各州只在有具体安排的情况下才能拿到资金。目前仅有勃兰登堡州能够拿到预被安置难民的费用,萨克森计划实施相似的举措。他表示:"我们不知道难民路线将来会有什么样的发展,巴尔干路线是否会持续关闭,土耳其的发展情况都是一个未知数。"
许多州目前都关闭最初安置难民的收容所,因为,与去年秋季来到德国的难民相比,今年申请避难的人明显减少。联邦州接受一名难民,德国政府每月会给该州发放670欧元的难民补贴,这笔钱通常用于维持最初安置难民收容所的开支。根据《法兰克福汇报》公布的最新调查统计,德国各州最初安置难民收容所的入住率仅在35%左右。难民营能够容纳难民总数约为22万人,目前,约14.5万个名额目前处于空闲。
一年前,几十万人沿着巴尔干路线涌向欧洲北部。后来走这条线的难民人数明显降低,但却并未为零。如今依然还有不少人试图经由巴尔干国家,进入中欧或北欧。
图像来源: DW/M. Ilcheva“我们在希腊已经呆了六个月了。我们的孩子是在土耳其出生的。”Ahmad和Vinus介绍说。他俩来自拉塔基亚附近的一个村子。俄军一次空袭,摧毁了他们的所有家当。
图像来源: DW/M. Ilcheva49岁的伊拉克人Abdulamir,其过去十年是在逃难途中渡过的。2016年2月他来到希腊。“快到希腊海岸线的时候,一艘土耳其的海岸巡逻船突然出现,激起很大波浪,我们大家都怕极了。”
图像来源: DW/M. Ilcheva“我是昨天到达保加利亚的,是从土耳其那边过来的。我一定要到德国,像其他人那样。”18岁的巴基斯坦小伙子Farman开心地笑着说:“德国很美。我在德国可以当厨师。我很会做饭。”
图像来源: DW/M. Ilcheva“我被塞尔维亚人遣送回保加利亚三次了,但我还是会再试的。我要去德国,不惜一切代价。”28岁的巴基斯坦人Wasim(穿白色T恤衫者)说:“那么多人都去成了,我也能去成。”
图像来源: DW/M. Ilcheva保加利亚的Pastrogor难民营收容的,主要是来自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独自闯关的年轻男性,携家带口的只有两家人,都是来自中国内蒙古的锡林郭勒。这两家人也想到德国。“因为我们是蒙古族的,所有在中国一直受到压制。”
图像来源: DW/M. Ilcheva为了从巴基斯坦逃到德国,他花了6000美元。Ali(左)是两星期前到达保加利亚Pastrogor的难民营的,现在他在等蛇头的电话。“我一定要到德国。我得在经济上帮助在巴基斯坦的家人。我可以开出租车。”
图像来源: DW/M. Ilcheva“我是基督徒。这个难民营里的穆斯林老是侮辱我。”来自伊朗的22岁麻醉师说道:“我可以想象呆在保加利亚,只要离开这些和我信仰不一样的人就行。他们找我麻烦。”
图像来源: DW/M. Ilcheva“先生,求求您,把我送回巴基斯坦。”这位男子(右)向保加利亚Pastrogor的难民营主任求情道。他的孩子病重,他想回去看孩子。他说:“来欧洲是错的。”有这样想法的,并非他一人。几个阿富汗人也是这个想法。
图像来源: DW/M. Ilcheva来自巴基斯坦的Horam几天前到达了塞尔维亚苏博蒂察的难民营。他已经闯过塞匈边境了。“我在匈牙利那边受到警察的毒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呀?真不明白。”
图像来源: DW/M. Ilcheva23岁的巴基斯坦人Omar Chidad的逃难之行,是11个月以前开始的。现在他到了塞尔维亚的苏博蒂察。他想从这儿出发,往意大利走。“我们在那儿可以很快得到避难身份,然后你想去哪儿就可以去哪儿了。”他满怀希望地说。
图像来源: DW/M. Ilcheva“我是两星期前到达Kelebija的,希望能尽快在匈牙利申请避难。”这位年轻人在塞尔维亚和匈牙利边境说道:“叙利亚一旦停战,我就回去。叙利亚是我的家园,我的心系家园。”
图像来源: DW/M. Ilcheva“默克尔做了什么?”来自阿富汗的这位小伙子问道。一个星期以来,他就滞留在塞匈边境的过境区。“她向我们大家发出了邀请。可现在呢?她却关闭了边境。为什么呢?”
图像来源: DW/M. Ilchev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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